桃花流水之鸢肥

I love all.

你是我不及的梦


三毛狂热的恋着撒哈拉沙漠,甚至于想着,如果有一天,有一个女儿,她的名字必定称之为撒哈拉。这个名字,将是她的父亲,她的母亲和北非沙漠永恒的结合与纪念。
沙漠虽不是三毛的故乡,但于她来讲,是一个永不褪色的梦。

我出生在江南,这座茫茫烟雨里的小城市,于我来说,她是我一场永远不及的梦。

我是看不透她的。
明媚或阴郁,全是她性格的投影。

那些阳光灿烂的日子里,日头被高高挂起,阳光顺着青石瓦墙爬上爬下,调皮的很。
暖洋洋的天气最让人舒服,看老槐树底下老人执子下棋,旁人的多嘴嘟囔对着棋盘战局指指点点。孩子蹲在地上,拿着小树杈,逗着蚂蚁,笑嘻嘻的看它们找回家的路。太阳的光影落在众人的身上,棋盘上,蚂蚁回家的路上。
故乡的街角一景,这样一看,日子是极其悠长又闲适的。

又或遇着雨天,淅淅沥沥地敲打着枝桠,不堪重负弯成一个极其困难的弧度,簌地坠下来,溅开一地的水花。
并不是那么热爱下雨天的人,却极其喜爱故乡的雨。
江南的雨是与其他地方不同,他落的无声又细腻,旁人丝毫没有察觉,她便蹑着手脚来了。
她轻柔的抚摸着青石板,粉黛墙,然后还要碰碰屋檐上悬挂着的六角铃铛才肯跃进她最终的归宿,那一汪清澈的湖水,波光粼粼,闪着光,打着卷,欢愉的迎接她的到来。

认识故乡愈久愈觉得她是我人生行路中一处清喜的水泽,更是我伸手不及的梦。
几次想忘于世,总在山穷水尽处又悄然相见,算来也即是一种不舍。
这样玲珑清透的故乡又怎能忘,该好好在梦里品味细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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